刀郎是一条狗
刀郎是一条狗。
刀郎面对的像那英、杨坤、汪峰、高晓松那些人,如果他们是一群狗,曾经在若干年前对着刀郎狂吠了一阵,使得刀郎归隐若干年,那么,现在反过来,向着这一群人,以《罗刹海市》反吠群犬时,刀郎便也只能是一条狗了。
所以,简单地说,最近上演的《罗刹海市》闹剧,不过是一条狗在反咬十多年前对他的群吠的一群狗。
【资料图】
简而言之,这就是一次狗咬狗的事儿。
然而,没有想到,就这样狗咬狗的事,还热闹起来了,很快,大江南北,举国上下,就有了许多狗,有大狗,也有小狗——当然,也有草狗——竟然很快汇聚在刀郎的旗下,开始了疯狂的狺狺犬吠,且一吠竟然就没有个停下来的势头。
真是吃饱了撑的。
好家伙,你看着吧,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狗,对刀郎的《罗刹海市》这样精心炮制的语言垃圾趋之若鹜,然后,进行对号入座式的解读,并将这些解读化作了犬吠,咬向了当年那群像犬的那英、高晓松他们。
这实在是令人震惊的壮观。甚至像苗怀明这样的南京大学的大教授也站出来支持刀郎的《罗刹海市》,则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。
你一个大学古典文学教授,好好地研究你的古典文学就是了,也来赶这一趟热闹,似乎也想将自己变成了一条有文化的狗。
其实,刀郎的《罗刹海市》与蒲松龄的同名作品,不可同日而语。刀郎此作,不过是语言垃圾,借一些低级的文字游戏,如拆字法,玩弄的是泼妇骂街式的行为。
当然拆字法未尝不可以写出漂亮的文字来。
如:
此木为柴山山出,
因火成烟夕夕多。
又如:
闲看门中月,
思耕心上田。
(“闲”的繁体字,可以写作“閒”,这一联,于是就高雅无比了。)
至于刀郎歌子里的“马户”“又鸟”是什么呢?及物吗?世间有这样的东西吗?
干脆说那人是驴,或者说那人是鸡,就行了。犯不着玩这样低级的文字游戏的。
这真拙劣得很。
在《三国演义》第九回,董卓临死前听到一首童谣:“千里草,何青青,十日卜,不得生”。
这首童谣为小说的董卓之死加上了几分天命所归的神秘感觉。
这首童谣也是用了拆字法。但是,何其高雅,且何其及物。而且,真的让人内心悚然。
“千里草,何青青,十日卜,不得生”并不是罗贯中的原创。据《三国志》裴松之注所引《英雄记》载,这首童谣原作为:“千里草,何青青,十日卜,犹不生。”
比起这样的拆字游戏,刀郎的《罗刹海市》连扯淡都说不上。太拙劣了,也太低级了。
只能让人掉一地鸡皮疙瘩。
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,其实并不重要。刀郎是不是针对当年的那一群音乐人的反击,也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刀郎这首新歌,充斥着一些低级趣味的东西,也充斥着无聊与荒谬。
美学上可以有审丑的方式,但是,刀郎这次绝不是审丑之举,也并没有将丑的元素,上升到美学的高度。刀郎只是借语言垃圾,在反攻另一群犬样的人物。
如此而已。
戏剧中的二丑艺术,将丑上升到了美学的高度,刀郎现在则是全面沦陷了,将自己当初那非常有艺术性的歌声,变成了像狗一样的狺狺之声。可惜,其人还一本正经地装出非常有艺术的范儿似的,不知道自己已经沦为狗类,而且,嘴上已经是一嘴毛了。
刀郎,那个清新的刀郎,那个苍凉的刀郎,那个让人们喜爱的《2002的第一场雪》中的刀郎,如今堕落成一条狗。这实在是太令人遗憾的事。
还有,这年头,绝大部分人,不是沦落成了狗,便是成了观狗大战的看客。
这年头,人们是太寂寞、太无聊了,一个歌手发布了一则新歌,也能激发起人们的肾上腺素,并进而跟着瞎起哄,实在是因为,当下的人们,精神世界太过荒芜,真的已经沙漠化了。
不就是一个歌手唱了一个低级而且下流的歌子吗?
不就是一个狗吠一般的歌曲在无病呻吟吗?
甚至就是一个苍蝇在嗡嗡嗡地叫着,一只蚊子在嗡嗡嗡地叫着吗?
你何必也像一只苍蝇、一只蚊子或者一只狗一样呢?
好歹,当年鲁迅是在痛打落水狗,不让落水狗甩一甩身子,将脏水溅到自己的身上。
当年,鲁迅最为痛心疾首的,也是国人沦为看客。不幸的是,百年而后的今天,国人中的大多数,还是只能充当无聊的看客,或者充当狗一样的戏子。
当然,说狗是人,也其实并不完全是埋汰人,当年,郑板桥不就还希望自己成为青藤门下走狗吗?
不过,你们如果想要对我群吠,那么,对不起,恕不奉陪。我闪人。
闪人前带个话给已经年过半百的刀郎,如果从今天起不再做狗,还有可能活成人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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